陈学礼:这正是我最希望遇到的。罗兰·巴特有一本书叫《明室》,里面提了两个特别重要的概念,一个叫“亮点”,一个叫“刺点”,我个人对刺点的理解是出其不意。你曾经设想这个事情可能会这么发生,但是它偏不这么发生,最后呈现在你眼前了,这是第一;第二是你拍摄主体的时候,另外有一个跟主体非常矛盾的东西一直在那儿,错不开,你不得不把它放在镜头画框里面;第三是你拍这个东西的时候,会发现镜头里各种元素之间不是统一的,它常常是矛盾的、相互冲突的。其实很多时候我特别希望拍到这些东西,而不是那种:“诶!我曾经设想ta应该是那样子,太好了!全都按我设想的发生了!”如果是那样,那影片就很没意思了。所以从这个角度来回应你的问题,你做了文献检索,查了文字资料,但是这些实际上都是在拍摄过程中被否定掉的东西。
多洛雷斯的复仇之路
来自印尼的女导演卡米拉·安迪妮比较特立独行,她拍摄的四部影片都没有使用自己的母语。“不管影片用什么语言,观众其实都能够互联互通。方言代表着电影的多元化,观众和当地的故事之间,很容易构建起情感纽带。”
在此前接受媒体专访时,宋晓文导演表示:“这也是我首次作为导演执导影片,在创作的过程里听到过很多种不同的声音。这个时候就需要静下心来,坚持自己内心的声音。”“我带着自己最大的诚意来制作这部影片,这部影片也包含着我的青春,很多细节都取自于我自己真实的校园生活。希望这些真实故事的琐碎,能够触动到每一个正年轻着亦或是曾年轻着的我们。”
作为“我和我的”系列三部曲首章,2019国庆档上映的《我和我的祖国》口碑、票房双丰收。其中,张译在《相遇》单元的精彩“眼”技,让人印象深刻。
在“星光奖”演讲单元,杨乘虎作题为《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电视文艺创新发展的观念与路径》的演讲;李冬冬作题为《纪录新时代 “星光”不负赶路人》的演讲;王芙英作题为《让“星光”见证热爱与坚守的双向奔赴》的演讲;时统宇作题为《新时代电视文艺创新发展的历史贡献与深刻启示》的演讲。